Posts from July,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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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8th, 2006

肖申克的救赎中,那个时常以第一人称描述的黑人在我看来更像一个电影中的上帝。他曾说过的一句话记得很清楚,大概是这样的。

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d,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That’s institutionalizing.

这真是人间至理。显然对Oscar的评委而言没有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来得激励人心,而对我来说却振聋发聩。真正的道理总是让人沮丧的,但是却时刻能让人反省,让我问自己:

Have I been institutionalized?

这本是个苛责的问题,但是很多时候,我不得不回答到YES。那堵墙又仅仅是那堵墙么,那个环境,让人变得熟悉和依赖。脱离了之后,是否还有求生的能力和欲望。

自从逃离了家乡之后,我觉得一度远离了那种Institutionalization。迈出第一步很难,比如当初要一个人踏上去上海的飞机的时候,我就想过逃避,想着在家里读书其实也蛮好。幸而临门一脚我毕竟没有退缩,所以在上海一呆就是三年。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将其当作世界的中心。”这才是我看天堂电影院痛哭流涕的原因。从呆在一个地方开始,就开始了另一段的Institutionalizing。从不适应到逐渐开始习惯上喜欢上某地的生活,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狠毒。这就是城市送给我们的东西,在提供便利的同时谋杀着我们的好奇和激情。

当我醒悟过来这点的时候,我已经逐渐习惯了一种生活方式,虽然看似每天充实却是千篇一律。突然,我想找点其他的事情,能让我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地方奔波的事情。我找到了,并且从那次借钱打车开始在余下的两年里开始了这种到处奔波。在城市的各个地方奔波,可以遇到不同的人,可以遇到不同的事情,这种新奇刺激着我。

然而现在回头看这两年的生活,却是那么的相似,在新奇的刺激中,我又陷入了另一种的Institutionalizing。在一次次寻找新奇的过程中,我开始习惯,开始依赖这种新奇的刺激,就如同吸毒上瘾,一天没有新奇的东西刺激我就开始觉得生活的无聊,抹杀了其他的意义。的确,当时的我以为用一种模式就能够摆脱对这种模式化的依赖,是多么天真幼稚啊。

到另一个城市,开始一段另一种生活成了我逃脱Institutionalization的又一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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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7th, 2006

这是AI研究中永远无法回避的命题。无论是做深度的模拟,例如达尔文系列,还是做表面的模拟,例如Asimo系列,开发者都潜在地选择了他们的观念,并将其带入自己的机器人中。

问题的归结起来就是问,是否智能中存在一些先验东西,即先验的模式、模型和能力。如果认为智能中存在一些先验的部分,那么智能技术的发展就应该是多分支的,并且最后将各个分支上的发展(语音识别、语音合成、图像识别、路径规划……)综合起来构成一个智能体。如果认为智能中不存在先验的部分,那么智能技术中就存在一个大统一的技术,所有的智能研究上的实践问题都可以应用该技术得到完美解决。

不存在先验部分的智能看起来的确很完美。就是说,智能体的知识完全取决于感官体验,而不是内部的模式。那么也就不需要对其内部模式进行设计,而只注重宏观的产生智能部分的设计。而有先验部分的智能不得不花大量的时间在巧妙的先验知识的设定上。

但是,在完全不存在先验的智能设计上,我还摸不到法门。将该问题转换到我现在所关心的领域总是遇到一些难以克服的困难。其中一大疑问即是,单一的感知能否产生意义明确可识别的智能?关键问题是怎样识别算法是否产生了智能。具体到我的问题上,输入图像序列后,算法得出什么的结果算是具有了智能?成功找出某一物品?将图像分割为有意义的几部分?显然,这些操作都需要先验知识。这些先验知识具体到了某一物品上的特征,具体到了基础的图像操作,比如高斯-拉普拉斯算子。

现代的生物学研究已经证实,哺乳动物看物体时存在一个类似高斯-拉普拉斯算子的卷积运算。这似乎可以说明在常见的具有智慧的动物中是存在一些先验的模式的。但是,如果按照进化论的思路,那么这种能力也应该是进化而来的。换句话说,遗传得来的能力并不代表是先验的。

我暂时还没有能力能够做多感知的实验,还无法明确得知多感知是否能够不需要先验产生智能。现在唯一得知的是,单一感知我还无法找到一个方法能够不需要先验得到像样的结果。

对于儿童早期认知的研究并没有排除儿童具有先验知识的这一种情况,但是研究很鼓舞人心的一点是,即使儿童具有先验知识,也是极其少量的,大量的知识来自于儿童与环境磨合过程中所得到的经验。这样的结果似乎暗示着,只要具有足够多的经验,就可以产生合适的智能。

其实这样的问题除了求助于皮亚杰外,还取决于各人所坚持的信念。如果是一个笛卡儿一样二元世界观者,那么就会相信存在先验的理想模型。如果是一个纯粹的感知主义者,那么就会觉得一切知识来源于感官。而我更愿意相信,“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

这也就是我现在所着手的,用尽量具有广泛意义的先验知识来得到一个可识别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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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4th, 2006

长久以来,我们在谈论互联网经济,谈论眼球经济和长尾。但是所有的话归结起来无非是使公司能够运转起来,使自己的钱包鼓一点。

那么,不妨从分析现金流的角度来看看讨论的互联网经济的结构到底是怎样的。

互联网上来来往往的钱并不少,据马云说,支付宝的平台上每天流过的资金有几千万。但是,淘宝不收手续费,那么就是说,这些现金流还构不成“互联网经济”。

还是先谈谈Google。Google的现金流是怎样的呢?

看看Google今年第二季度的财报。第二季度Google AdWords的营收为14.3亿美元,Google AdSense的营收为9.97亿,占到了Google总营收的99%。就是说,对于Google公司而言,绝大多数的现金流是从企业到企业的。当然,极少数的收入来自于软件授权等,比如Google Earth Professional。这部分极为细小的现金流是从用户到企业的。这其实还是创造第一波互联网泡沫的注意力经济,也就是用用户的注意力换取企业的广告投资。这其实是现成的媒体经营模式。同样经营模式的还有很多门户网站,比如新浪。

新浪今年第一季度的广告营收为2220万元,占到了总营收的47%。新浪也的确是在向媒体公司的方向努力。

这就是互联网的第一类现金流模式。

另一种现金流的模式是eBay的模式。eBay今年第二季度网络拍卖服务的营收为10.28亿元,占总营收的73%。第二季度网络支付服务的营收为3.39亿元,占总营收的24%,剩下的3%的营收来自于通信服务。就eBay而言,它的现金流是从用户到企业的。当然,其中还有分别。事实上,网络拍卖服务的现金流是从B类用户到A类用户再到企业的,而网络支付服务是从用户一到企业再到用户二的。

关于A类用户与B类用户的讨论:

文中的A类用户是指那些贡献内容的,黏度高的用户,也就是深度参与的用户。例如BLOG的创建维护用户。而B类用户是指那些仅仅简单参与不贡献内容的用户。例如BLOG的浏览用户。

第三类的现金流模式要看Amazon了。Amazon其实是扮演的传统销售商角色。因此他的现金首先流到供货商处出货,然后用户的现金再流入Amazon。Amazon的大多数用户属于B类用户。

显然,在讨论这三类现金流模式的时候,我们对第一类现金流模式的用户关心程度较低。因为第一类现金流模式的用户并不贡献现金,他们贡献的是注意力,使得提供服务的公司能从对此类注意力感兴趣的企业中获得现金。这里涉及到一个注意力到底值多少钱的问题。有两个计算方法。其一,先考虑有多少注意力可以转化为购买冲动。这可以通过统计有效点击的比例来得到一个大概的值。DoNews上有一个非权威的统计结论有效点击率大约是1%。再考虑广告客户愿意花多少钱在有潜力的客户身上。那么就可以得到相关的结果。另外一个方法是考虑广告市场,特别是互联网广告市场的份额。就中国的统计数据而言,互联网广告约有29亿人民币,而总体广告规模有1200多亿元人民币。也就是说互联网广告份额约为3%。考虑全球的情况也与此相差不多。

上面的分析说明,事实上,当用户的现金流入广告客户之后,只有少部分现金再流入到了互联网广告中。Google迄今为止很成功是因为他整合了全球的中小广告客户。然而互联网广告的蛋糕到底有多大,可以用一些数据算算。

第二种现金流方式终于结合了用户的因素。营收基本来自于用户,而且是黏度很高的用户。虽然从经济学意义上来说,手续费从A类用户收还是从B类用户收都是一样的,但是正是由于A类用户的高黏性(信用度的迁移很难)保证了营收的稳定。但是eBay所做的事情市场规模只能养活一至两家企业,市场也只允许一至两家企业的存在,这种模式的复制具有很大的难度。

第三种现金流方式我更愿意将其看成是传统的销售商利用互联网进行销售而已,这种模式不具备互联网的显著特性,在这里互联网彻底沦落为了一种工具。

那么什么是互联网经济的好的模式呢?事实上,广告模式无法养活足够多的互联网企业,但是从企业分红这条路可以仍然可以养活很多互联网公司,比如豆瓣等。而从用户终端的盈利模式显然是很传统同时市场规模很大的方式,只是,习惯了免费的互联网用户连收取手续费都很难。发现新的盈利模式的路还很漫长。

但是,互联网绝不只是经济上的一个盈利工具而已。Wikipedia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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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2nd, 2006

什么是YY,这就是了。先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果雷同,那不可能。


那几年
我们一起疯了玩了
我们逐个聚了散了
故事了了我们老了
那就是我逝去的青春

——谨以该故事献给我的童年

每当我在颓靡的日子里烂醉之后,仍然会在某个突然清醒的当儿回想起那几年在师大的青葱岁月,那个少不更事的我。那些个往事折磨着我,使得我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沉沦。

那一年的夏天,家乡特别清爽。正是盛夏的日子,天气却凉快得像早早进入了深秋。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手里攥着一张坐票踏上了开往A市的火车。前方有我的大学,我四年的日子。

大一的日子很紧张。我就像重新过了一遍高三的生活。然而高三的日子里,我还没有如此频繁地奔波在食堂和各栋教学楼之间。师大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当你漫步林荫道的时候,你才深刻感觉到爱情的廉价。

这不难理解,被性饥渴折磨了六年的学生们一旦放开,教学楼、操场、食堂,甚至女厕所门口都有可能成为爱情的发源地。

所以,到了大二,寝室里从来不借钱花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撞见学姐纯粹是个小概率事件。因为那片小树林对面的自修室除了无聊的看客,是绝对没有人会光顾的,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书绝对不是个正确的选择。当然了,师大从来不缺无聊的看客,可惜我不是那种人。因此,我也只是无心在晚上九点走错了自修室。

自修室的靠窗一边正围着窗站着一群举着高倍望远镜的人,而另一边,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正在那里安静地自习。你想像得出来那幅诡异的图画么。我说过了当时的我并不好色,但是鬼使神差的,我坐在了她旁边。

当我背完了单词走出自修室之后,老三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我身后,神秘地说:“那妞,就是今晚自习坐你旁边的那个,你知道她是谁么?”“是谁?”“04级的许心榛啊,你知道这人么?”

许心榛这名字我是听说过的,名头很多,说是04级的级花,还有人说每周末都有不同牌子的豪华车接送。首先,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其次,我有想像的权利。因此我在听说此人事迹后在某些时候做过无数次想像,但是断然想不到眼前这个普普通通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居然是许心榛。这和那个传说让无数男生在深夜里浅吟低唱的名字太不符合了。

许心榛大概是每隔不定的一段时间到那间自修室的。我也无意只是习惯每天到那间自修室的。

第一次开口说话是在一个月之后。你知道,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能做级花的女孩子。显然她转笔的功夫不是很熟练,更不巧的是笔落在了我的座位下,她央求我用一种极其不雅观地姿势将那只笔捡起来。不开口的女孩子开起口来就有一种摄人魂魄的能力,于是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次鬼使神差地用一种极其不雅观地姿势捡起了笔。这时她夸我一句,“你身上的香水很不错。”“拜托,姐姐,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至于不正常到用香水的程度吧。”“那么就是你自带的奶味咯?”我很无奈地想到了“奶油小生”几个字,但是我一身黝黑的朴实皮肤漂白十遍也和奶油两个字搭不上界。学姐在笑过了之后,用一种很严肃地口气对我说,“我叫许心榛,做个朋友吧。”我彻底晕菜了。

再次见到学姐,是在两个月之后,她突然发给我条短信。

“我很闷,出来陪陪我吧。榛。”

看到短信之后,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将手机藏好。第二个反应是在长长的一串流传的学姐的男友名单中寻找和我名字近似的家伙。然而在经过了0.03秒的仔细考虑之后,我做出了一个正常男人在0.001秒内就会做出的决定。

在那片小树林拐角的那个长椅上,我找到了学姐。她无助而又孩子气地躺在长椅上,左手低垂地握着个手机。我双手支在长椅的靠背上,静静望着那间自修室。学姐发现了我。

那天下午,坐在长椅上,学姐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给我讲了很多凄美的故事。我们到市中心,我们看了场电影,打了场壁球,躺在湖边的草地上直到被保安赶走。我们买了很多的零食,在收费最贵的时段订了最大的KTV包厢,在里面静静听歌。一切都是学姐的习惯。

之后,我们买了一箱啤酒,她喝喜力我喝百威,坐在河边的椅子上,等着河岸那头的日出。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学姐借了我的打火机,点燃了,又灭了;点燃了,又灭了;点燃了,凝视着跳动的火苗看了好久,扔进了河里。这时候,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高峰期之前,我们回到了学校,她回她的寝室,我回我的寝室。

回到寝室后,我吐了两次,滴了半瓶眼药水,本想强撑着上10点的课,却倒头睡到下午。

那一天,我花掉了两个月的生活费,损失了一个最便宜的ZIPPO。

那一天
我陪你疯狂了一把
却赌上了半生的代价

之后的两年,我收到了两条新年快乐的短信。我们也曾经在林荫道上相遇,互不相识,但我的目光却仓惶逃开。我也像其他男生一样,在某个夜里对着那个名字浅吟低唱。

我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叫我出来,我不知道那天她讲的那么多的凄美故事中究竟哪个她是主角。只是在那一天,天气很好,她需要我,我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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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0th, 2006

前几天一直在写一篇关于阶级和民主的文章,写着写着,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想表达什么中心思想。换句话说,我失去了对这篇文章的掌控能力。

最近一直在丧失各种能力,语言能力,程序设计能力,记忆能力,运动能力,逻辑能力。只有吃饭和睡觉两种能力得到了飞速发展。

今天晚上的时候,和爸爸下了一盘象棋。有三年多的时候没和爸下过了,但我照例还是输了。和爸爸下棋的感觉很好。爸爸说下棋考验了一个人的逻辑能力和全局观念。可见,我是一个没什么逻辑性和全局观的人,也就怪不得一些思想会很混乱。

今天侄儿给我出了一个相当考验人的谜语,谜面是这样的:“上面用劲,下面流血;上面高兴,下面痛苦。——打一种运动”很显然,我一开始想错了。正确的谜底据说很多人都知道,智商的确是个很重要的因素啊。这个侄儿是我相当器重的一个人。虽然他学习很一般,表现很一般。但是性格决定命运的话,他绝非池中之物。

那天某个小女孩说在参加初中同学聚会,搞得我也心里痒痒的,于是想叫人组织组织。半途之中才恍然醒悟,差距太大的一群人能再聚到一起么。三年之后,哪怕我的变化,岑的变化,都太大了,更何况其他人。重温过去的时光只能是个梦想。活动只能中途搁浅成几个老友的聚会。

想得太多,就是还没怎么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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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17th,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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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16th, 2006

终于回家了。这日子过得,前几天还在海拔为负的地方,过几天就到了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

话得从头说起。

和岑还在三亚的时候,老K在QQ上就说要到四川来。结果,我刚刚一回到四川,老K他们一行四人就到了四川。然后呢,第一天在家,第二天就去了成都,第三天就随团去了九寨沟。这就是颠沛流离的开始。

你能想想10个小时的汽车在山上颠来倒去的样子么。一边是逐渐湍急的岷江,一边是落石危险的峭壁。更疯狂的是,司机还在不断的超车。当然,后来我们都习惯了司机这样的风格,并且将中途的停车称为“进站”。事情不都是这么好玩的,比如晚上的住宿。虽然说在3000多米的地方,讨论是否有空调意义不大,但是有着一股腐臭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几天晚上都在这样蚊子的萦绕中度过。这就是藏区。

终于到了九寨沟。

到现在为止,九寨沟还是个很美的地方,即使商业开发过度。在这海拔3000多米的地方,我们看着美丽的水,趁着管理员不注意偶尔戏水。色彩斑斓的水,奔流而下的水。

静谧的长海

珍珠滩瀑布

水有各种形态,鱼只有一种形态。号称鳞片极细的裸体鱼。

一群裸体鱼

黄龙的水还不充沛,只看得到少量的喀斯特地貌形成的漂亮的层层叠叠的水池。而我们却无心看风景。或许是九寨沟产生了审美疲劳,只是不断往上走,一直从海拔2000多米走到了海拔4000多米。喘着粗气,谁也不肯说累。

晚上住到了茂县,楼下的狗叫到了两点多,我也是两点多才睡着。

第四天中午,我们被扔到了都江堰。岑的同学很热情地安排我们住宿。住的地方很不错,而且便宜。晚上,我们在都江堰吃了一顿串串香。四川的麻辣虽然让老K他们很不适应,倒也吃得开心。夜晚的都江堰很漂亮,特别是在两条奔流的渠边,很凉快。

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从喷泉下面跑过去,结果刚刚决出胜负,喷泉就关掉了。

第五天一觉睡到了10点。吃过早饭后,我们随便跳上一辆车就往成都奔。长途奔袭到成都已经1点开外。Check In后,3点半吃过了午饭,我又跳上了回家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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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10th, 2006

以前一直是乌龟政策,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最多在私下和朋友聊聊。但是现实的舆论不得不让我站出来说几句话。

这个由头是:
http://www.cctv.com/news/education/20060614/100783.shtml

在和朋友的私下交流中,我也在说,创新大赛越来越需要很高的专业水平和专业用具进行研究,因此给普通孩子的机会太少了,对普通孩子而言,还不如参加奥林匹克竞赛来得实际。但是,看到所谓专家们的意见,我不得不说,这是纯粹在放屁。

当孩子有了想法的时候怎么办?是给孩子说,你不行,还是说,你能行?或许有些想法本来就是错误的,比如,孩子想出了一个永动机模型。父母老师到底是应该严厉制止,说不可能,还是提供一些工具,让孩子自己实践,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他,前人做过,而且总结出来了规律,这是不可能的?再说,父母有这个条件,小孩想做“用细菌消除瓦斯”的试验,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记得在以前的文章中,我提过,“舞台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家长的背景能力不过是提供一个舞台,孩子的心有那么大,为什么要禁锢他?归根到底,这只是一个机遇的问题,所谓的专家建议,不过是极端平均主义的体现。难道因为一些孩子获得良好发展导致了不公平,就使得所有孩子不能获得良好的发展么?这和“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有什么区别?

正如义务教育为了达到公平,努力提高覆盖面而不是努力让大多数人不进行教育一样,个性特长的提高和发展即使为了公平也不能通过扼杀学生创造力的方式。昔日的“少年宫”模式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力,但是不失为一个有益的尝试。现在上海市科协的英才俱乐部模式和上海市青少年科技教育中心的青少年科学研究院模式以及RSI活动都是很不错的新尝试。我无法判断这些模式运行下的潜规则是否科学,但是事实上的确是为学生提供了一个平台。

某些时候,这样的平台的确陷入了怪圈,比如加入这样的平台需要有像样的课题,而课题本身的研究则需要这样那样的条件。结果是,有条件的小孩条件越来越好,没条件的小孩条件越来越差。

更好的模式我想应该是学校提供的研究性平台。小孩能够在学校提供的研究性平台上进行一些初级的探索,而在学校牵桥的情况下,能够让有能力的小孩在高校有资历的教授的辅导下进行一些高级的研究。

很多时候,我也会质疑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的意义,但是焦点绝对不是在所谓的公平上。我所关心的是那些在领奖台上光彩照人的小孩子。学校盲目地让一些有能力的小孩偏科发展,即使这些小孩能够在一些精尖的领域取得一些成就,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参加奥林匹克竞赛的小孩已经偏科,但是他们好歹是在基础学科里遨游。而参加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的小孩已经偏到了一些细枝末节的高精尖领域,那些极有可能走入无法走出的领域。这造成的结果可能和中科大少年班的那些天才并无二致。我遗憾的是在音乐上的残疾,在书法上的裹足不前和在美术上的毫无造诣。希望后来的孩子不要步我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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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8th, 2006

今天早上破天荒地起来得很早。岑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话没错。因为起得早,楼下的餐厅的自助早餐也格外丰富。吃吃喝喝到十点,懒懒地上楼,换上泳裤,又到海滩边玩。

这日子过得,成天到海滩还乐此不疲。

早上的海滩上人不少,偶尔可以看到很温馨的画面。

幸福的一家

从某个方面说,岑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偷拍狂,从一幅很有美感的图就看得出。

拍得很有气质的一个MM

草草地吃过午饭之后,又躺在沙滩的躺椅上睡午觉。这时候海风突然变得大起来,贴着滚烫的沙滩吹。把放在小桌上的两杯可乐弄得满是细沙。睡眼朦胧的时候窥见旁边有个恶搞笑的老外。他躺在暴露的阳光下,无所畏惧地涂了一会防晒霜,开始困觉,然后翻个面,再涂一会防晒霜,继续睡觉。感觉就好像在烹饪烧烤。

那人在烹饪自己

睡到三点多,很没创意地和岑跑去打WE,在亚龙湾的最后一天居然以如此颓靡的方式结尾。

坐车到市区,随便吃了晚饭,又到三亚凤凰国际机场。这个机场的规模可以和十岭汽车站相媲美。而且,几乎所有的飞机都晚点。于是在候机厅的电视上仔细揣摩了沙拉波娃的发球。

到成都的时候,已经夜里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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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7th, 2006

今天一觉又睡到了十点,简直是养成习惯了。赶快起来去吃早餐。早餐很丰富啊,吃得很饱,以至于中午和岑一个PIZZA就打发了。

吃过饭之后,和岑到沙滩上去。正是将近中午的日头,太阳公公很酷地释放着他的威力。我和岑都没涂防晒霜,因为一个小失误,岑妈妈准备的那瓶被遗弃在了大东海,再也找不到了。于是我和岑只有躲在海里。刚开始的海水很是平静,不知不觉,我们就游到了一米五左右深度的地方。我正看着岑发笑呢,结果一个大浪就打过来了。面对大浪,我失掉了刚进入海时候的勇气,保守地选择了潜下去。结果不幸的是,浪头正打在我身上,然后一卷,一推。我被贴着滩头推到了泳区的边缘,幸好有绳子拦着。当我刚刚站稳,忙不迭地往岸上跑,才发现,泳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大海借去用了。

天哪,才几天,可恶的大海已经借了我的鼻夹,我的泳镜,我的一身游泳装备,如今只剩一条泳裤还健在。

没想到,岑也没了泳镜,这下真成了难兄难弟了。没了泳镜,也不敢下海了,实在是咸水入眼太可怕。于是躲在躺椅的阴影处。前面有一对很般配的男女,羡慕地偷看了好多眼。不过怨毒地说,这年头,般配的男女一般都见不得光。见得光的男女都不见得般配。呆了半天,实在是不甘寂寞,于是跑到宾馆的泳池里面继续游。

泳池里有一个很矮很矮的篮球架,即使身材如我这样的人也可以轻松扣篮。毫无疑问,这个篮球架肯定是Made in Hong Kong了。于是呢,我和岑借了一个球,开始单挑,用某人的话说,叫斗牛,这名字很酷,感觉的确是在斗我。水花四溅啊,感觉很爽。旁边的俄罗斯小MM显然是一脸愤怒,用某种我听不懂的语言愤愤地说着什么。据旁边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岑同学(广告:该同学照片见相册,要他QQ、MSN、手机号码的跟我联系,绝对钻石级别)说,这显然是在用俄语骂我们。俄罗斯小MM长得挺可爱,怎么性格这么刚烈啊,今年好像还是中俄文化交流年呢,都不能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

不管她不管她,我们继续打我们的球,没注意到日上三杆,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俄罗斯小MM走了,又来了美国的小MM,美国的小MM走了,又来了韩国的小MM。和岑都有点累了,于是回到宾馆。很偷懒地要了一个PIZZA,凑合着芬达也算是午饭了。

下午,我在一边无聊地上着网呢,岑倒是睡起了好觉。

他一觉起来,已经四点了,商量着怎么玩呢,还是决定去买一副泳镜。岑说亚龙湾有一个小镇,于是去租了自行车,往那个子虚乌有的小镇冲去。很显然,除了一路的各家宾馆和一处很漂亮的广场,我们直接冲到了军事禁地。于是很显然是无功而返,更不幸的是,全身好多地方都出现了红红的诡异的晒伤印记。两人一下就慌了,赶快跑回市区,买了泳镜和防晒霜,感叹下国产的就是便宜。

大概是握自行车把的时候晒出来的诡异印记

回宾馆已经八九点了,和岑用新的泳镜跑到泳池里继续打球,果然有泳镜生猛了不少,五米之内,好像只有我们两人在那摇曳。

看看电视,喝喝可乐,涂点修复水,睡觉,明天再去海滩玩,顺便看看我的泳镜送回来没,能不能卖五块钱好歹收回点成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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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6th, 2006

凌晨三点,很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极度疲劳中看德国VS意大利。果然是极度疲劳,但是刘建宏也很配合,充分履行了一位广播解说员的义务,于是到加时赛最后两分钟的时候,我几乎是听着进球然后睡着的。

于是一觉又睡到了十点多,起来之后甚为无聊,于是跑下去继续游泳,今天的太阳很毒啊,涂了厚厚的一层防晒霜。岑说这样的太阳晒着甚爽。早上的泳池里的俄罗斯小MM很是可爱,大家都不怀好意地四处摇曳。

中午的时候,跑去了久负盛名的春园吃海鲜。为什么“久负盛名”呢?因为这里的海鲜太便宜了,当然,环境也是相当的差。我和岑于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脏乱的春园和极便宜的海鲜

然后,我们去市中心买了点零食,就直奔亚龙湾了。

小城镇三亚最繁华的地段,有搞房地产的麦大叔作证

亚龙湾是个好地方,至少地方很大。和市区的寸土寸金毕竟不同嘛。站在阳台上,突然瞥见下面很不错的网球场。于是,我和岑就跑了过去。网球场的MM很热情漂亮,服务很周到。租的拍子和球也都挺不错。可是太阳太毒了。晒得火辣辣的疼。打了一个小时就热得出了一身大汗,身上浇了两瓶冰水还是不觉得爽。跑回来换好泳裤就往沙滩奔。

亚龙湾的沙很细,因此下午的沙也很烫。滩头很平,当然啦,游泳区自然是很平整的。浑身湿漉漉的才觉得凉快,管他是海水还是淡水。爬到沙滩上,猛然看到有个小的足球场,于是两人开始踢球玩。在凹凸不平的沙滩上踢球被论证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至少我们俩踢得蛮辛苦。当然啦,我踢球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

踢得累得趴在沙滩上动弹不得。然后口干舌燥地回宾馆。在回来的途中,发现宾馆的游泳池很不错。玩了一会桌上足球,然后就回来睡觉。

本来是想两点起来看比赛的,结果梦游着把闹钟关了,真吓人。没注意场面,Ricardo真是准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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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4th, 2006

现在时刻,3点25分。飞机晚点将近五个小时,因此,现在才来到海南。

岑在洗澡,趁这个时间上来。首先,感谢岑叔叔送我们到机场,然后三亚之星居然在凌晨2点多到机场接我们到宾馆。然后就是,银泰的海景房实在有点小。

有人问,为什么我和岑要在夏天到海南呢。事实上呢,是因为我们都挺BT,想晒蜕皮长健康的黑黝黝的皮肤。

哈哈,海南,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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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4th, 2006

今天一觉睡到10点,慌忙和岑爬起来吃早饭。吃早饭的绿园很热闹,都快没有位置的样子。虽然菜很多,就随便挑了一点填填肚子。

绿园离沙滩太近了,我们就踩着运动鞋往沙滩上走。这是个糟糕透顶的选择,因为接触面积太小,走起来实在不算容易。没办法啊,内地的孩子,没怎么见过沙滩,兴奋得。大东海的沙实在不怎么样,但是据说比某些地方已经好了很多。随处可见开发过度留下的影响,比如沙滩上凹凸不平的各色脚印。沙滩上的海风实在很大,头发用了半瓶的发泥还是被吹得一团糟,幸运的是,头上的乌云也被吹走了。就这样在走着走着,我们想到一个相当好的主意,这要留在下一段讲。

明天凌晨有比赛,于是我和岑进城买了点吃的。吃过午饭之后,慵懒地躺在床上,实在是比较惬意。然后到三点,开始执行我们的主意啦。

跑到B1的壁球室,我们大概打了一个小时的壁球。累死我了,比网球还累,出了一身的大汗。岑也是,下面就是他一身大汗后性感地脱掉T恤(其实当时我也脱掉了衬衫)的照片。

然后,我们跑回房间,换上泳裤,跑到海里去游泳去了。那种流了一身汗又游泳的快感,真是难以形容啊。然后两个小孩就充满童真地戏水堆沙,引人侧目。

游到五点多,我的鼻夹也被亲爱的大海借去用了,于是回到宾馆,冲个澡,才发现泳裤里装满了沙子。

晚上去了个很有感觉的地方吃饭,烧烤还不错,吃了二十多根。突然我和岑两人觉得无话可谈。难道三年时间真的变化如此大么。

海南的星空很清亮,星星很多。海滩上偶尔有卖烟火的中年妇女,往那一对一对的男女面前兜售。培根曾经说过,人多不一定热闹。准备睡觉,然后三点起来看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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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nd, 2006

8年前,8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