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from September, 2006
No comment yet
September 23rd, 2006

昨天,姐来北京了。

晚上边吃边聊,那家小餐馆仿佛是建在南昌路上的某一家。虽然有些想法很无奈,毕竟我还是不能接受将某些事情当做商品交易来处理而有神圣的看法,还是投入地聊到12点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一路上又聊啊聊,到了学校,各自钻进各自的被窝,翻来覆去睡不着。

早上一早,和姐去香山。香山很小,香山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冲散中,只有索道是宁静的一隅。下午做阅读的时候,做到一篇讲红叶的,而那山上还远没有熟透的红叶,刹那的星星点点更谈不上惊艳。都是水泥石块的栈道上闻不到泥土的清香,只有阵阵的汗臭。脏脏的几只松鼠在泥里玩耍,旁边是游人闪着惊喜的目光。突然想起父母在每个周末都去爬山的。虽然那山没有这山有名,却有阵阵的牛粪味和泥土的清香。

一路上拉拉杂杂地聊了很多,突然想到了芝加哥旁边的那个小镇。不过在那边是悠闲地散步,现在却像在赶集。

城市是很奇妙的东西。每个城市都是一个世界。远离了某个世界之后,当从那个世界的人来了,带来了回忆,走了,带来了失落。其实我是一个很难平复的人,当初喻千离开的时候,也失落了好一阵子。现在好了点。

送姐上机场大巴,悠哉悠哉回学校,失落么,挺失落。不过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午做阅读,词汇题还是狂错。

晚上回来的时候,在主楼前瞻仰了一下星空。在配眼镜之前一直以为是没有星星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星星一直是有的,只是没有能看到星星的眼睛而已。

月饼很好吃,可惜今天看不到月亮。

No comment yet
September 17th, 2006

今天军训已经完了。教官走的时候还是很愉快的,像孩子一样将他们抛起。

昨天的第一次iBT据说场面很混乱,于是为了能够适应以后的混乱,今天决定在五道口SOHU楼下那家嘈杂的咖啡厅里面做iBT的听力。刚刚做完了Reading,旁边坐过来两个漂亮的韩国小MM叽叽喳喳地聊天。我猜想她们是故意的,于是偷偷正经地瞟了几眼。她们应该是在做题吧,而我也在。只是一篇Lecture的五道题,我义无反顾地错了三道。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了,掐指一算,离那天只剩下一个月了。现在的写作还没开始练,生涩得很。完全扯不出内容,是太久没写命题作文么,还是我根本就缺乏写作的思路。

原来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认真地读书做试卷,偶尔思考一下认知的问题。而现在的这个时候,我在不那么认真地做iBT,偶尔瞟一瞟路过的美女。

终于发现还是机械决定论的影子在作怪。

今天晚上看清华的教育片,洗脑很成功,看得我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越发坚定了某种信念。

今天晚上12点过,我在用不正确的方法吃着奥立奥,兑了一杯速溶咖啡,待会做篇听力。词汇还是个问题,比如做口语的时候我不能正常说明Peking Toast Duck那脆嫩的外皮和香甜的鸭肉。

多练吧,毕竟除去去北师大逛美女的一天,我还有29天准备呢!

No comment yet
September 10th, 2006

在那个学校已经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日子了。旧旧的北京城偶尔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玻璃建筑,然而骨子里还是旧旧的,比如五道口的那家Starbucks没有WLAN。

而我现在坐在一家阳光明媚透过窗户的小咖啡馆里面,享受着好心的店主用TP-LINK搭建的WLAN环境。这是在中关村步行街。原来中关村除了嘈杂的电脑市场,还有这样安静的放着音乐的一角,只是我在这里做iBT的题目显得很不和谐。

今天早上1点开始的拉练,使得我的脚彻底麻木了,所以在路上我一直喋喋不休,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而给教官留下这孩子怎么这么吵的印象。

DCST的同学们要么过于成熟,要么过于幼稚。而我始终不相信活了这么多年还会有人真的是那么幼稚。而这里的环境却是万分的Sophisticated。原以为这是一个安心学术的地方,却还有好多纷扰的事情,而你能相信这里的很多大学生居然连正经的Paper都不会做么。

话说得这么杂,其实有很多话想说。

有时候觉得自己活得真累。寝室里有一个孩子要考iBT,打电话给父亲,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快点帮我报上10月份的iBT考试,否则就来不及了。”很羡慕他,因为我只能时刻关注着toefl.etest.edu.cn,给辅导员请假,然后花一个小时在工行开户存钱,再花一个小时在网上完成了报名程序,保存报名单,打印。

始终觉得,我的性格,我的沉潜,我的乖戾是在那三年的独立过程中锻炼出来的,而那16年的生活,父母的耳濡目染,才是我性格的真正原因。看着我灿烂的笑容和开玩笑玩世不恭的样子,原来我还是希望被当作孩子一样的保护着。

然而又常常想,和他们比起来,我可能累。他们的父母可以包办很多的事情,他们可以凭借意气指点江山,而我只能自己默默地做,默默地学着做,狼狈地做错,然后改正。然而,和另一些他们比起来,我又是如此轻松。我可以滔滔不绝地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因为父母虽然不能帮我做具体的事情,却在我身上花钱毫不吝惜。而那些他们,却还要为了自己的梦想,辛苦地打工挣钱,甚至将自己的梦想埋没在纷繁的事务中,他们毫无怜悯地不断改变自己的初衷,只是为了活着,或者说体面地活着。

活着,体面地活着并没有什么不对。而我不只是希望能体面地活着,我愿意将我的一生献给一个可以奉献一生的事业,那种与神所从事的类似的事业。

第一学期,我选修了“现代生物学导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