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下心来写Essay,索性开始写BLOG。
最近不知道怎么着的,代几课听不进去,微积分最近终于轻松了,更重要的是,有些必须发生的事情让人担惊受怕。翻了下某些同志去年这个时候的日子,大家都在感叹Essay。Duck的AO很好心地群发了邮件说要有Alumi的面试得Dec. 10th之前把表格寄过去,把可恶的$75给交了。
前几天某小女孩生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该我担惊受怕的日子。最近花钱如流水。老板的那个Quiz差不多了,大概跑跑应该能出比较好的结果。
今天在路上骑车的时候,满地翠绿的树叶,翠得晃眼睛。北京的风真是大,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是觉得吹得冷。大概这就是北方的天气。在西部生活了那么久,又一个人在上海生活了那么久,以为没有什么地方会不适应了,结果发现以前还是养尊处优啊。不过,这样干燥寒冷刮风的天气还是有好处的,跑了几天的笔记本扔外面一个小时就冰凉冰凉。
有时候,某些因素很难控制,只能尽力而为。这个叫什么,“尽人事,听天命”。
前几天老K生日,想来日子过得真快啊。老K都21岁了。我也20岁过半了呢。和老K感叹一句:TMD这20年都干啥了。
昨天父母都来北京了,发现碰上父母,我还是一副青春期小孩的样子。平时为人处世挺自然的怎么见到父母就成了这副德性呢。这些年生,我是变了不少,但是父母看到的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我还希望躲在父母的羽翼下所以无辜地卸下了所有保护?
据说感恩节到了,据说圣诞节快到了。爸问我是不是一路走得太顺当,所以才敢轻易放弃?我没有放弃,只是,我觉得所有地方都不是我的终点站而已。我知道我会从这里中转,我知道我会在某个地方不再学CS,或许学Economy,或许学Bio,或许学Neuro。我不知道。
我们这一代是在当科学家为人民服务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慢慢地,大家都愿意当商人,慢慢地,很多人放弃了以前的梦想,慢慢地,很多人的想法改变了。他们拼命赚钱,也拼命挥霍,而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爱好什么,我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能成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一路追赶,这就是意义。
日子过得真颠覆。爸下周就要来北京了。已经11月中旬了,微积分也考了。刚刚在Columbia上查了下Status,吓出一身冷汗,Teacher A的Recommendation给我赫然标注Not Yet Received/Processed。以为是太不Offical了被认为是Contrived了。都怪我,不懂得应该怎么弄RL才正确,连封口签名都没有。
最近日子就在微积分里面颓废了。门口总是在练习跳绳的人。羡慕他们啊,牛得连期中考试都不用准备的,而我和LF还在为了对付章米多维奇而疯狂地做吉米多维奇。最近有点情绪失调症的初期表现了,心情时好时坏,而且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那种。好久没看电影了,昨天看个恐怖片居然吓得睡不着了。
老板的那个Quiz还没做完,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fire了。最近写程序也不在状态,昊天的那个电子设计的算法想得头的晕了,突然觉得脑细胞不够用。昨天晚上和LJY还有LF去那家感觉很不错的韩式烧烤吃夜宵。大家么都是很有故事的人,喝点小酒,想起了以前和朋友们的情形。以前的霓虹灯比这里璀璨。以前没有这么多的韩国人和韩国字。
那天和LJY吃鸡翅的时候,突然提到他的脚伤是骨囊肿,感慨地想起了小学时候的一个小女孩,据说现在在CDLFS。出国么,出国嘛。
五道口是个相当鬼魅的地方,坐在Starbucks里面听到最多的是英语和韩语,走在路上,常常是只有韩文的广告牌。据说北京还有个地方叫旺京,更是被韩国人殖民了。这不叫殖民,他们说这叫文化的迁徙。
下周还有代几,或许过段时间是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了。
已经11月了,还没静下心来看维数公式的证明,待会回六教自习吧。
本来按理说10月15日结束之后就可以安心学习了。本来也没抱所谓希望的事情,结果倒还不坏,因此又在忙活其他事情。等寄了东西,又有老板的一个Quiz,昊天的电设,日子突然变得忙了起来。
发现AdaBoost虽然很熟悉很熟悉,但是写起来几个指针一绕还是义无反顾地晕了。虽然走黑线很简单很简单,几个传感器一绕,又晕了。虽然Kerσ,Imσ的定义很简单,L(V1, V2),L(V2, V3)一绕,脑子还是晕了。在广袤的辅助函数海洋中,我还没有将24与Taylor展开到三次建立联系。
前段时间在想抽象的形象东西,最近在做抽象的题目,大脑快被掏空了。如果12月中旬,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再也不用写可爱的Essay了。我的日子还有一个半月的懵懂。
都努力吧。
现在在火车上,原计划是这时间写篇Proposal,然而这几天奔波,不记录好像回去就得做微积分作业了。
回想起那天,攥着张火车票从自动化所奔出来,现在又攥着张火车票穿过茫茫人海的地铁,奔向了同一列火车。回来之前,我又做了些什么呢?拿到了三封推荐信,拿到了成绩证明,拿到了Science News、AI Magzine、Crossroad,还有一张Check,销了学费和上海的借记卡,这叫做了结。见到了老K、阿彪、赵瑞、张一鸣、张章、晓轶、皋逸品……这叫做团圆。
日子奔波得,前几天住在同济沪西校区,昨天晚上在闵行区交大打地铺,离市中心很远,离朋友们很近。
那天晚上和德赛去俏江南,结果发现自己菜都不会点了,日子过得真可爱。回去之后又和老K、赵瑞、张一鸣跑到沪西校区外面的某家火锅店,狂点青菜,因为它便宜啊!然后边啃菜边喝酒边侃。这侃得,给我感觉就是日子还没变。第二天,一大帮子人在陆家浜路上的那家小肥羊继续吃火锅,继续喝酒,闹闹腾腾的,说是在怀旧,当年高三大家可是经常在这打牙祭的啊。
回到沪西,大家各忙各的,最后又各自沉沉睡去,少了些东西。第二天,一大清早醒来,就赶往闵行。童心萌发地给公交卡充了50块,坐地铁坐地铁。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交大。见了些朋友,去了华师大。身上只有25块钱,混了一整天,还吃了两顿大餐啊。晚上去找张章,他居然在主持物理系的迎新,滞留到9点半,完了,地铁快关了。还是晓轶的学院好啊,不拉电,跑过去。两个月啊,整整两个月,终于洗上能拿着莲蓬头的澡了。打的地铺,超软,就是,就是凌晨上海降温了……
今天一早,居然坐上了交大校车,那么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重温下大桥六线了。发觉最近一直在重温,只是有些东西不大对味,比如现在是白天。到大同之后就是奔波了,最怕去校长室了,还是得去得去,办完事情,看看晃眼的太阳,1点了。奔回沪西,拿到行李,奔到雁荡路,销户,因为1$,这只有20多块钱的户销了一个小时。终于不用再奔科协了,德赛、姐、吃饭,好像还缺个人。
然后现在,我在火车上发点无病呻吟。
美国梦
所谓的美国梦(American Dream),是一种相信只要在美国经过努力不懈的奋斗便能获致更好生活的理想,亦即人们必须透过自己的工作勤奋、勇气、创意、和决心迈向繁荣,而非依赖于特定的社会阶级和他人的援助。通常这代表了人们在经济上的成功或是企业家的精神[63]。许多欧洲移民都是抱持著美国梦的理想前往美国的。尽管有些人批评美国梦过度强调了物质财富在衡量胜利和快乐上扮演的角色,但许多美国人的确认为,这种获致成功的机会在世界上其他国家是找不到也并不存在的。因为与其他大多数国家不同的是,在美国拥有的经济自由相当多,政府扮演的角色相当有限,这使得美国的社会流动性极大,任何人都有可能透过自己的努力迈向巅峰。从美国独立直至19世纪末期,广大的土地都无人居住和拥有,任何有心人都可以加以占据并投资和开垦。而到了工业革命时期,美国庞大的自然资源和先进的工业技术则使得快速的社会流动变的可能,而且这种趋势仍在一天一天的增加中。
依据历史学家的说法,美国快速的经济发展和工业扩张并非只是因为美国的自然资源丰富,更是因为所有人都有机会借由自己的奋斗获取财富[64]。美国梦成为了吸引世界各地人民移民美国的主要原因—无论过去或现在。在今天,每年有超过一百万的人成为合法的美国公民,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移民地点。
去他的命运,我就不信什么邪,要是我信了,我也就不在这里了。
最近和LF一起在过中东时间,具体的表现是别人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吃早饭,别人睡觉的时候我们开始吃晚饭。
从五道口一路走回来,天空竟淅淅沥沥地起了雨。月圆之夜的北京笼罩在不安的雷电中。有点不安分的意思。有什么东西堵在繁华的都市里面,时而被掩盖了,但终究没有。
其实这破学校还是有点文化的,比如和校歌齐名的另一首歌的名字叫“叫我如何不想她”。可惜这文化在某年之后基本就没了。
昨天晚上从北大穿过去去某个KTV的时候,对北大还真是赞不绝口啊。至少小得不用学自行车吧。坐在看着像中包的大包里,喝着带粉的果汁,坐到了晚饭时间。
那天去北师大逛了五分钟。原来曾宪梓楼303那个教室就是个机房。17寸的纯平,4个小时,我的眼睛。应景地去看看夜宴,结果旁边的小MM一直在叫黄晓明好帅啊,吴彦祖好帅啊,完了之后还问我章子怡怎么死的,搞得我连当搞笑片看的心情都没有。不过,“天才的艺术家,朕很欣慰。”很有黎叔的味道。
今天晚上,很想应景地吃两个月饼,却只找到了巧克力和火腿肠。
其实我是一个不大善于表达的人,有些话就不大说得出口,比如。
妈,生日快乐!
晚上封上门,一边等着辅导员的突击一边等着十一的来临。
昨天骑车以每小时30公里的速度撞了石柱,今天找不到那破车在哪了。
昨天CY发条短信过来,说他看上化学系的一女生。我说你小子动作挺快的啊,这么早就顶不住了。他说你荷尔蒙停止分泌啊,那女生就人品好长得一般。我说才见一次面就知道人品啊抛离原始冲动了不容易啊你。他说去你的只是请教一下方法。我说我有什么方法啊光棍一个。他说算了算了我自己搞定。
最近和LF很无奈,天天和辅导员对着干,偶尔还被抓出去做思想工作到深夜一点。我们说就用电脑做点TOEFL模拟题怎么也这副德行那些打魔兽的人品巨好居然没被抓过一次倒是我们人品巨差地被抓好几次了就这样三次都要给通报批评了该死的学校。
昨天LJY说北大今天放假,然后我们就开始诅咒这所距离世界一流大学西门左转500米的学校。天天吃西门烤翅居然肠胃强健如斯,我十分佩服自己啊。
最近在联系北师大考场参观,和XJH发短信来着,很无奈地发现进入大学之后很多PLMM都被挖进社团了,原来桃李园门口扯着嗓门的招新有着邪恶的目的。
看来最近大家都过得挺不爽的,YQ也抱怨压抑。就ZRC一个人,除了忙TOEFL之外还有个Purdue的小MM挂念。有个小MM在U.S.学习真是有动力啊,哪像我现在OG的阅读还要偶尔错一个来着。
纯粹的关于思想自身的审视可以脱离肉体的干扰而成为一种独立的精神存在。这种精神存在使思想能够突破其范式的约束,接近完全自由的边缘。思想的自由性取决于关于机械化范式思维定势由于不确定性导致的时序混乱而产生不可约束、度量和预测思维活动。这种思维活动的难于模拟性在于现阶段的系统复杂性无法产生自由的不可约束度量预测的混沌状态,不能导致涌现现象的出现。复杂系统的不可预测不是由于计算能力的有限和干扰,而是由于根植于复杂系统中的自由性质所决定的。只有默认了复杂系统的自由性质,才存在思想的局部自由性。而关于局部自由性的认识产生的混乱将有助于思想达到完全自由。
10月15日北京人艺有场话剧,叫谁一起去看呢?
昨天,姐来北京了。
晚上边吃边聊,那家小餐馆仿佛是建在南昌路上的某一家。虽然有些想法很无奈,毕竟我还是不能接受将某些事情当做商品交易来处理而有神圣的看法,还是投入地聊到12点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一路上又聊啊聊,到了学校,各自钻进各自的被窝,翻来覆去睡不着。
早上一早,和姐去香山。香山很小,香山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冲散中,只有索道是宁静的一隅。下午做阅读的时候,做到一篇讲红叶的,而那山上还远没有熟透的红叶,刹那的星星点点更谈不上惊艳。都是水泥石块的栈道上闻不到泥土的清香,只有阵阵的汗臭。脏脏的几只松鼠在泥里玩耍,旁边是游人闪着惊喜的目光。突然想起父母在每个周末都去爬山的。虽然那山没有这山有名,却有阵阵的牛粪味和泥土的清香。
一路上拉拉杂杂地聊了很多,突然想到了芝加哥旁边的那个小镇。不过在那边是悠闲地散步,现在却像在赶集。
城市是很奇妙的东西。每个城市都是一个世界。远离了某个世界之后,当从那个世界的人来了,带来了回忆,走了,带来了失落。其实我是一个很难平复的人,当初喻千离开的时候,也失落了好一阵子。现在好了点。
送姐上机场大巴,悠哉悠哉回学校,失落么,挺失落。不过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午做阅读,词汇题还是狂错。
晚上回来的时候,在主楼前瞻仰了一下星空。在配眼镜之前一直以为是没有星星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星星一直是有的,只是没有能看到星星的眼睛而已。
月饼很好吃,可惜今天看不到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