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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花在Chicago的三天时间打理下一年要做的事情。

去年的计划画上了一个不圆满的句号,但总算是结束了。还记得去年年初的时候有点半冲动地和爸爸说,“我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年暑假我可能不回家,如果再一切顺利的话,可能寒假回家也要晚。”那么,五月十二号,这个计划结束了。一切顺利得难以置信,直到现在。

我想,可以开始准备ICCV 2007,ECCV 2007了,可以开始捡起丢了半年的数分和线代了,可以开始静心下来读两年只读了1/4的Concrete Mathematics。ISEF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计划的终点而已,和我预计的一样。毕竟,“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事情可以从很多地方看出端倪。到现在为止,事情有点偏移自己的预计和自己的预期。从WEC之后,从上海创新大赛开始,自己将Certificate看得越来越重要,而比赛中交的朋友也越来越少,到ISEF到了一个高潮,姐教训得对。

是的,张闻宇,我还记得我们在WEC上的所有快乐时光,那没有约束的快乐时光。是的,王雨轩,我还记得我们在北京充满腼腆的认识,互相想认识的冲动。是的,张宇晨,我还记得在外专大厦,我贴Post的时候你站在我展板前冲我笑的样子。

从一开始的兴趣使然,那个不算漂亮的Face Detection Module开始,从那第一个Experiment的统计开始,那个394幅图像的测试库开始,从第一篇充满幼稚语气的论文开始,所有一切越来越充满了丑陋的公式,算法描述、实验和夺人眼球的Demo。不见的是那份简单的Initial Idea,见的是对评委Taste的百般迎合。路越来越窄,即使是极其漂亮的想法,也被整个课题给掩盖。在抛开了Facool之后,我才发现了NameRank算法的意义,那是通过统计发现潜在的文本和图像语义上的相关性。事实上,通过NameRank算法,可以提升传统文本图像检索引擎的效率,提高检索结果的相关性。而这,在整个课题下,竟然被掩盖了。

如果不怕影响整篇BLOG的质量,我想简单记录下这样的想法。比如输入Apple关键字进行图像检索,可能会检索到Apple Company的相关图像,而不是我们要的Apple。通过NameRank算法,就能够获得整个文档向量和图像向量之间的相关性。肯定,关于Apple Company的相关图像在整个网络中是较少的,所以相关性就会降低,而其他Apple的相关图像和整个文档向量的相关性就会提高,图像检索的结果是将文本相关性和文本图像相关性乘积排序,那么关于Apple Company的图像就会排在后面去了。

没仔细考虑过,可能会有问题。

虽然Facool也是我的想法,我想,却不是我长长一段时间最想做的事情,或许在某一段时间受到某些人激励而膨胀成了最想做的事情。我喜欢的是做一些极其漂亮而代码工整的小程序,比如NS Vision、VSCC。而不是这样一个大大的两个由代码量庞大,40多个各种功能的各样嵌套的类,上G的外部支持数据所构成的系统。毕竟,我没学过System Engineering。

三天的空闲,可以想很多事情,而不是打牌斗地主。或许我真的做不了Scientist,而只能做一个Tradesman。我想,上帝在给人一块长板的同时就给了一块短板。而我一直自豪的是自己的眼光和洞察力。那么就静静观察预测一下到底会发生什么,在业界,在政界,在生活中。做第三人称的写作总是最有力量的。第一人称的视角总会扭曲。

很好的事情是,经历了这么多,偏离了30度之后,我又回来了。幸好计划只有一年而且结束,很好没有强迫自己做不能做的事情。如果放弃考TOEFL和Apply,会怎么样?这点,我还没有决定,但是我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会追随我心。妈妈,你的信真的很谢谢,现在我会继续追随我心,不管能不能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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