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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现在这时间,1点左右,正好开始写个线性支持向量机,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静不下心来,索性在线看起了The Pretender。电视连续剧没几部喜欢的,看美女的那几部除外。这说明我实在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等待的人。但是这片子,怎么说,我觉得骨子里还是想做一个Jarod那样的人,能够满世界乱跑,有事没事地黑黑军火商的银行账户。可惜啊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天赋。也就只能在连续剧里面YY了。

这事情,求个几万阶矩阵的逆内存就不够,早该上TB了。在家是天天灌可乐,骨头都快给醋酸化了,不过这么多的二氧化碳是不是能够抗一下氧化?哦,应该一氧化碳才可以,那么说来二氧化碳变成了氧化剂和毒药。红细胞抓住二氧化碳说,分我个氧吧,然后就被一氧化碳绞死了。如果空气中的氧含量那么少,是不是待在纯氧的屋子里可以20多岁就飞速过完一生,生老病死。有段时间,很早了吧,放个小氧气瓶在旁边,没事吸几口,哗众取宠地美其名曰是促进学习。

偶尔做个心理重建师,Jarod的职业从来都这么吸引人,国家毒品顾问。疫苗从来都是人们指望战胜疾病的方式,Painted Veil里面缺乏的是疫苗和谅解。打了一针AIDS疫苗,就跑到某个不知名的岛上,用廉价而值钱的美元找到一个病态同体双胞胎,听故事,自己被自己的心魔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妓女。疫苗来了,还会有新的疾病,病毒从来不救赎那些不相信上帝的人。机器们研究不懂,于是说人类和病毒一副德性,其实不对。人不只繁殖和破坏,还创造了怎样快速消耗资源的文明。

你说我们除了加速熵增,还能干什么。昨晚花了一整夜的时间看了Antonioni’s China,他说要表现出生和死亡,于是赤裸裸地表现了一个针麻剖腹产的全过程,然后肚子划开了,羊水破了,一个超重的孩子取出来了,突然不知道Matrix里面应该怎么模拟生孩子的过程,创造一个智能体或是真的分娩然后种植。然后是中国凌乱的墓地。他们和某些中国人永远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乱糟糟的陵墓比那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皇家墓陵和西方墓地更雅致。

在民族主义泛滥的年代,多数人的暴政变成了少数人的工具。马克思教导我们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然后我们把他和他的理论当成了救世主,也撇开了他的婚外情。于是,我们记住的是那个马克思。民主杀死了苏格拉底,帝制杀死了不只一个苏格拉底。你相信英雄么。相信没有牛顿就没有资本主义,没有爱因斯坦就没有长崎的纪念馆么。爱因斯坦说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先制定好的。有人想要自由,于是设计了宇宙是一个混沌函数和一串无限精度的数字。他没学过信息学。无限精度的数字,信息量无穷,宇宙无穷。如果那是一个封闭有限的宇宙,宇宙外那个解决了NP=P的生物说,他的机器在P时间内就算出了这个慢吞吞地宇宙计算机跑NP才出来的结果。于是相信NP不等于P吧,这样至少在没有计算出来之前我们是自由的,相信宇宙无穷吧,这样我们就真的自由了,那个黑人也就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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