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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给母亲的信”,看母亲给我的信:)

母亲每年总要抽时间写那么少则一两封,多则三四封信来。按她的说法,是模仿傅雷家书,说不定以后还结集出版呢。这就权当作老年人做的梦吧。

这次母亲的信无外乎还是关心和励志。不过这次,她还谈了选择。总结起来,就是随时做的选择都要追随自己的自由意志。很自豪,自己到现在为止,做的选择差强人意也算追随了自己的意志。以后的路还很长,坚持毕竟是个很难的东西。母亲是有理想主义倾向的,和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我眼里,父亲绝对是个坚定的现实主义者。理想主义者常常会变成自由主义者,而局部的最优怎么会是全局的最优呢。外部性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原理不是说,某些时候,外部性会导致市场失灵么。

母亲还针对当下,告诫我要注重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理解母亲的意思,她大概是告诉我,做事情不要带那么多的功利目的。我也这么觉得,凡事目的性太强,反而不会得到好的结果。大概这可以解释为什么PSO总是要陷入局部最优吧。现在做事情的目的性有点强烈,不过还好,还是追随我心的,至少,我是能从中得到乐趣的。乐趣,比高兴要来得高阶一点罢。从很多事情上,可以找到一时的高兴和快乐,然而退潮之后却是加倍的空虚失落。乐趣不同。或许,因为一个只是满足了金字塔底部,而一个满足了金字塔顶部吧。需求金字塔真奇妙。

看完信,心里暖融融的。偶尔理想主义一把也难得。毕竟男孩子继承母亲的遗传基因要多一点。现在就开始少带点目的地做事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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