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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的时候,精神就感到不安分。等到飞机轮胎离开地面的一刹那,很是悸动了一阵。人嘛,总是无法摆脱一些东西的,虽然有时候可以神圣得像神。

前些天,5月19日,跑到街头撒野,其实是舍不得。昨天和张一路逛一路聊,没有啥伤感,只有将来的打算。以后,谁又知道以后呢,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在上海的经历真的就这么结束了,有些人真的就这么见不到了,他们或者她们的面孔会逐渐变得模糊,和记忆和现实和幻想里面的其他的人和事搞混淆。

前方,两个月后,还有份新的挑战等着我呢,事情很多,一步步来,慢慢来。虽然说笛卡儿的方法不正确,但是有时候还是蛮有效果的。毕竟,每个人设计的事情都不大可能像全美电话铺线那样复杂。透露一点最近在做的东西,大概是Online Boosting Learning,一个很模糊的想法,不知道能否实现,也没查过新。我想我总是不耽于寂寞无聊的,所以才会找一个一个的东西妄想去实现它。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视线突然变得很清晰了,其实我剩下的事情,无非是TOEFL和CVPR 2007,为什么不一鼓作气地努力呢?比起过去的那些ISEF啊那些NOIP啊,这应该使得我更激动。激动我不再是小孩了,感激互联网的发达和伟大。

突然感觉到不真实。一切事情,当过去之后,如果没有一个实在的物件连接过去和现在,就会让人感觉到不真实。而我偏偏不喜欢留下丝毫的影像,无论是胶片还是CCD。不知道,如果没有联系,那些人能够在我视网膜中存留多久。幸好,我还会再回来的,交通工具的发达让人感到解脱。

面对新一轮的挑战,我甚至来不及歇一口气,背单词,看书,想想现在应该看看概率。如果说年轻就是资本,但是又羡慕那些保送抑或申请之后“荒废”了半年的人。早早透支我的年轻真是好事么?30岁之前用命换钱,30岁之后用钱换命真的是拮据家庭孩子的命运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Destiny,如果说上苍不善,硬要抛弃我,那么感到幸运的是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冥冥变数的支配。

最近还在研究历史的可计算性,就是Asimov在三部曲里面所谓的“心灵历史学”。觉得Asimov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单个人的命运充满变数,但是集体的命运总是可以预知的,换句话说,概率可计算的。

写得很杂,是因为飞机终于不再摇翅膀了。Da Vinci的聪明在于,他设计的飞行器不是模仿鸟类的扑翼,而是模仿螺钉。突然也觉得Da Vinci那款腕表挺漂亮的,银色表盘的那款。

再写下去,飞机就要下降了,那么,So, Say Bye-bye to 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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