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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子时,夜观天象,六四之月不能守阴而遮心宿。又地动于北人祸于西,恐天下将不久治。

然分分合合,天行有常。百十年间,虽尧舜复生尤不可得天下,止为子孙谋。明主善假天时守其正,孝公未得天下而变法,文景未拓疆土而丰国,遗子孙福也。

国之所以为国者,非君非臣,民也。开民心智,牧民以德。明心智,则谋者广,谏者众。晓以德,则文不爱财,武不畏死。越百十年,天下终可大治也。

明其心智,莫非教育。当今之际,宜倾举国之力,广育人才,播于四方,加以恩泽,则不数年,天下之计皆为我所握。又广开言路而交好人,不以万民为愚,政通人和,盛不远矣。

为人者,才高则气盛,难于管束。从古至今,乱国者所恃惟才耳。欲率天下,必先与内立德,与外立威,谦和而不扬,威严而不狂,则万民归心。于教化,则文以倡孔孟,晓天下义。

或曰君不贤,请取而代之。可行夷制,使取之有道,万民皆服,焉有乱国者之皮附?

乱世之间,惟逞强耳。结弱而遏强,结善而伐恶,天下大义也。然蜀亡于战,不可不察。时机未到,统一之势未成,外战非常道,非到急迫之时,不可用也,且作壁上观。若外乱而内治,则民心向背立可见之。到时戮力,则一战而功成。

今观乱世不忍,聊发狂言,且作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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