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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到了年终总结的时候。

总体来讲,这一年真没干什么事情。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有限的,有些事情真的是无能为力。刚刚给EC写完E-Mail无比沉痛地告诉他我最终决定不报MIT了。松了一口气,因为总归是要准备ISEF的。如果没有ISEF,或许我真的会试一试,但是因为这,反复权衡,最终还是放弃了。今年放弃了很多。前几天才为了明天小小科学家,放弃了ICCV2006,今天又不得不和MIT说Goodbye。或许还有机会做Transfer或者Graduate Student,但是,那已经不是我的大学了。

还有一些金融上的问题,也没有时间来解决。机组、带宽,一连串和资本打交道的东西,应该找一个帮手。

前几天黄浦区一个活动的时候,旁边的老师问我,这半年过得惬意吧,天天被光环笼罩着。其实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是菩萨,怎么会带光环呢?我想,这半年更多的是在和懒惰做斗争,每次总是偷懒,然后进度很慢很慢。如果不偷懒,现在应该好得多吧。

年初的时候,闲散在街头,对我爸说出了一系列的预言。现在年底了,这些预言实现了3/4,还有1/4的预言等着我。还好,事情总是在向着好的方面转化的。而我也可以骄傲的说,事情朝着我预言的方向发展的。

增广上说什么来着,大家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那么是否还有勇气说什么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说什么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呢?

今年有这么几句话留下来。

首先是宗悫的,愿乘长风破万里浪。这句话今年我引用很多次了,相似的,还有太白老兄的长风破浪会有时。怎么说呢,重点在长风啊,有长风才能行万里。而我的长风是否在呢?这是个存在性命题,这种问题一般按笛卡儿的观点是不存在的,因为我思故我在嘛,既然不知道长风思不思,那就不在了。

然后是终军的,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这句怎么解?那可是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年代,充满着功名只向马上取的浪漫主义情调。在只要有军队,就能立战功的时代里面,才有终军这样的豪情啊。

下面是可怜贾生虚垂涕了。为什么呢?当时贾谊给景帝说,那个论天下大势啊,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忒伤感,不说了,以后苟富贵了不要忘记贾生的教导。

共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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