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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旁边多是些其貌不扬的建筑。破破烂烂的人艺门口贴着暗恋艳遇之类学生票销售一空的热门话剧。而门口,同样其貌不扬的是几个关于那个大陆三百年艺术小展览的海报。

基本上还算安静的小展厅,没有什么惊艳的展品,一瞥间是写实的油画躺在那。老欧洲的油画总是那么比例匀称,较之艺术更是技术。那么来的那群人,就带来了基督教,带走了香料。

在圣贤们让托克维尔不自禁地写下论美国的民主后,这片大陆曾经来过惠特尼们,现在也来了维克多科利昂们。于是呢,身边突然闪出一个恬静的小MM拿出豪华的数码相机记下了那幅飘扬着自由女神的油画。穿着昵子的风衣,白皙的颈部,粉得透明的小耳垂上合适地戴着钛耳坠。养尊处优的女孩子。一时恍惚。

那些大笔的涂抹,色彩的混乱杂陈,或是碎裂的城市,融化的口红,夸张的胸部,大把的金钱变成了文艺,又变成了金钱。谁说文艺中心是经济中心。伟大文明的衰落来自其内部,老头子引用得真好。大大的等离子电视上放着不知所云的电影,看了半个小时,庸俗地笑着。对面碰巧是那恬静可爱的小MM,她一边发着短信,一边投来鄙夷的目光。

看到一个没结构的结局后,离开了大屏幕。原来后面还有一个展厅,是油画和满地的糖。糖果并不好吃,又抓了一大把。

等待Offer的日子里,开头都是If offe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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