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comment yet

鲜雪覆盖了小城,教堂又响起了钟声。去上学的孩子们,走过一片沼泽地,淹死了四分之一。剩下的女人嫁到了别家,她们砍断了一节手指,以示忠贞。最后来的,是邻居的吼叫,他们说,带头的已经被杀死,因为他竟然想要和平。

而我们要战争,战争。站在摄像机前念文稿,仍然舍不得名号,我已经是最富有的人了,可是福布斯却不知道;又或者,是我让他们不知道应该知道。窗外的秃鹫盘旋了许久,吓得小猫浑身颤抖。突地一下,抓走在树干上的松鼠。他们说,这就是社会可替代性(Social Substitutability)啊。

原来这是我一个人的报复。30年前射中了我的伙伴,那截肱骨做的骨枪,完整地保存在上舷窗上。也许有一天,里面的病菌不再繁衍,千年后的人类,当做了镶金的发髻。很好看。多年之后,未被杀掉的历史学家会用伟大来形容他们,而那枚骨枪,其实射中我也一样。北极熊和黑熊,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也被称作伟大。未参透的人,还在为碳排放而争吵。他们不是阴谋论者吧。

说这是一个人的战争,而我知道,就身处在在一群人谋杀的现场。

blog comments powered by Disq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