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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6月4号左右就要离开上海了,今天在到处瞎逛的时候,才开始点滴回忆这些日子。

是不是有人说日三省吾身,那么我是三年省吾身咯。说说那些事情,那些三年了,在我脑海里面一直记得的事情。

记得第一次到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亲戚,只有两个朋友。而父母也就这么放心地让我来了。当时很多人不理解,现在也很多人在问,为什么父母就这么放心我的这个年纪。父母报之一笑。其实我猜,父母当时也是捏了一把汗的吧。第一次在上海的大多数时候是呆在旅店里,饿了就去KFC或者M记,最丰盛的一餐记得是到ZL家。ZL的父母都很热情,让我很不好意思。两年后,又来到了ZL家,ZL的父母还是那么热情,我还是那么不好意思,记得最清楚的是ZL的妈妈夸我懂事了。

今天穿过天钥桥路,走啊走啊,居然走过了文定路。突然想起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私活就是在文定路上。那个爽快的老板我还清楚记得。那家小小的公司我也清楚记得。有时候记忆太清楚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刚刚坐在89路上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接活的路上。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个Outlook,那些个按钮都是好遥远的事情了。那个时候,Chice才刚刚保送TSU呢!那个时候,我还在忐忑第一个NOIP一等奖呢。那是我赚到的第一笔钱,也是至今唯一一笔名正言顺的钱。

更早些时候,在徐家汇还发生过一件事情,我记得我曾经提到过。那是在年前,我在上海第一次被一个参加工作的朋友请客。然后顿悟,每个人都不容易。那顿几十块钱的饭局,那湖北泡椒都深深刻在脑海中。在高一,似乎我还懵懂未知。

顺着肈家浜路往下走,坐着43路,过了两站之后,到了枫林路。枫林路的对面就是岳阳路。第一次到岳阳路可以追溯到高一上学期,到朱老师那去复核NOIP的成绩。高二的时候,那是个九月份,当时和晓轶在他家汗流浃背地弄那个小机器车。余老师一个电话打过来,说青少年科学研究院的事情。于是呢,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下一周到了岳阳路。从此,每两周,都要挤一次43路,走一长截的路。那一年,第一次到了南昌路科协。当时不熟悉,手里只有科协邮来的一张地图,稀里糊涂地坐上出租车就来了,这大概也是后来去市科协都打车的原因之一吧。那天热热闹闹地开始和结束,我来得晚,站在最后面让人最不注意的一个角落。随后,认识了张逸中。

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了一种模式化的逃离,或者本身就是模式化的一种。还记得肖审克的救赎里面,那个黑人的话语,有的人已经模式化了。但是,有的鸟儿是关不住的。

然后,我的日子逐渐偏离了高一的简单。那天倾诉的时候还在怀念的那种简单。上课,做作业,看闲书,自学,偶尔踢踢足球,打打乒乓。人怎么能回到过去呢。

忙忙碌碌地开始。上次有人回忆WEC的情景,我和晓轶睡一个房间。真是幼稚得快乐的时光啊。我们甚至还抽空溜回学校上英语课!那天晚上,隔江相望的外滩很繁华。

去年七月份,自己在上海一个人过了一个月。那一个月,是过得最清净的日子。清心寡欲。而后来,高三,反而充满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欲望,强求。

那些日子,回不去的日子,却烙下印子,成为抹不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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